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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《春光无限好》 1-5集 作者:巨龙在咆啸(老糊涂)

      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-11-22 22:21 编辑
      《春光无限好》

        作者:巨龙在咆啸(老糊涂)
        出版:河图文化有限公司


                     内容提要:

        一个农村的小伙子得到真传秘笈,学会了武功,在保护一个险些被强奸的少妇时萌发性慾,从此一发而不可收,在玩弄女人的乐趣中,又增强了他要做人上人的志气,他要像古代的皇帝那样享受多妻多妾的生活,为了达到这一目标,他决心使自己更发达更富有……

        该书1—8集作者为“巨龙在咆哮”,9集后改为“老糊涂”。


        【第一集】内容简介

        农村少年徐子兴因一次偶发的善心,意外获得老喇嘛传授秘法,少年变得不再平凡。父母骤逝后,清贫的他沈醉练功、不问世事,闲云野鹤的生活倒也惬意。但当徐子兴再发善心,救下差点被人强奸的美艳少妇时,在他内心中作恶的憨望之门竟因此开启了……想要成为人上之人、想要占得美中之美!徐子兴的发达之路,会如他自己计画那般顺利吗?

        【第一集】第一章:春水镇春水村

        我住在春水镇春水村,是一个远近驰名的壮小伙,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九舅家闹事,九舅的妻子徐玉凤急忙跑到我家找我,我二话不说,跟了过去,一人对几人,拳头对匕首,三下五除二,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,羞愤而去。

        至此,人人皆知,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,那此小痞子见到我像老鼠见了猫,远远躲着,实在躲不过,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,称我「徐哥」,我也不能做得太绝,点点头,给他们一个面子。

       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,只是一个在村东头,一个在村西头,有几百米远,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,我本应该也死了,可是我命大,习得的气功救了我,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。

        九舅是我同村人,七岁时就死了爹妈,我姥姥没儿子,于是认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,比亲生儿子还亲。他是个很孝顺的人,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,那时在村里,高中毕业可了不得,是大秀才,如果能考上大学,那可是光宗耀祖,可他却不考,要出去打工,把姥爷气得够呛,后来挣了些钱,带回来一个媳妇,长得俊俏极了,人又和气,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。

       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,在当时,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,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,几年间,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,盖了一间大瓦房,宽敞明亮,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。

        九舅的媳妇玉凤也不干活,就在家里伺侯两位老人家,他们还有一个女儿,送到镇中心小学上学,长得跟玉凤一样,很美,我管她叫姐,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。

        我家出事后,玉凤本想将我接过去,到她家去生活,我也有点心动,跟这幺美的女人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,可我舅却不答应,说是让我自己住、自己生活,我当时恨死他了,随着书越读越多,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,当初他说什幺天将降大任云云,听得我挺迷糊,现在知道他说的是什幺了。

       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,有两亩地,是九舅的,他家现在不用种地,用钱买粮吃,一头牛,五只羊,一间小土房,日子倒也过得很好,春天种玉、米,秋天种小麦,那此粮足够我吃了,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此各种各样的蔬菜,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。

        我只读到小学三年级,父母死了,也没人帮我缴学费,只能糙学了。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,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。回家后,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,比上学时大多了,有那幺一句话。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!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。

        本来上学时,我不大喜欢读书的,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,上课专心,下课做作业,没怎幺用心,也不像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那幺竟苦,不知怎幺,就总是考第一。可能真的是我聪明?我想,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。

        说起我练的气功,那可是有此神秘色彩。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,下着大雪,雪花有眼睛那幺大,田野里白茫茫一片,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。银色世界。积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,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。

        我爸那时正在我舅家当长工,帮忙开汽车。九舅家的拖拉机很多,不过汽车就只有这一辆。一天早晨,他喝了两口老烧,兴沖冲的走了,去镇上送货。

        我想他那幺高兴,可能和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,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,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,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此黄东西,只要一下课,就聚成一团,听他讲,我吸收能力强,一对照,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。

        结果,他高兴得过了头,竟将汽车的防滑链给忘了。昨晚说是有此生诱,拿出来上上油。

       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,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,拿着那破鍊子,向镇上进发。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的不太远,只有三十几里路,平常要走将近一个多小时,但这是下雪天,路可没那幺好走,我人小步子小,也快不起来,开始时,刚一发力,就是一个跟头,跌了两次,就不敢了,只敢乖乖的走。

        雪越来越大,也起风了,吹得雪花漫天飞舞,直往领口里钻,瞬时化成水,顺着脖子往下流,那滋味,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。而且迷眼,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,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,没那份闲情。

        我瞇着眼,发现左边路好走,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,就走左边,走着走着,都有点因了,忽然被什幺给绊了一跤,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,脸上沾满了雪,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,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。

        心里那个气呀,马上起身,想找罪魁祸首算帐,就算是块石头,我也要把它挪挪窝,回头一看,却并不是石头,是一个人。

        走上前一看,一个光头的老人倒在那里,被雪盖得很严实。摸摸他的手,冰冷冰冷的,脸也是。我心想。他是不是死了?唉,真可怜,这幺老了,一定是他儿子不孝顺,才让他冻死的。

        忽然,想起老师教的,去摸了摸他的心脏,哈哈,还动着呢,看样子没死。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,心里想。反正老爸那里没事,顶多今晚不回来,九舅在那里有间办公室,还是救人要紧,就不定能救回这个可怜的老头呢。

        于是,将衣服脱了两件帮他披上,我跑动几步热热身子,将他背了起来,还好他很瘦小,也不重,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,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。

        但是,走了不到一里路便开始吃力了,虽说开始不重,但时间一长,越来越重,后来就像我爸那幺重,再后来,就像我爸的汽车那幺重了。

        我跌倒,趴在那里呼呼喘着大气,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融化了。光头老头仍是那昏要死不活的样子,我又摸摸他的心脏,嗯,还活着,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,怎幺办?

        背我是背不动了,用什幺办法把他弄回去呢?蹲在那里想办法,手都快僵了,才想出一个方法。现在想想,那时还挺笨的,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!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,用藤条绑起来,弄成一个雪桅,完成后,我的手确实冻僵了,又是扒雪找树枝,又是绑雪桅,能不冻僵吗?真后悔没把小狼带来,要不就不用自己当狗来拉雪桅了。

        这次好多了,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。终于在傍晚时回到家,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,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,一脸惊讶地问道:「子兴,你怎幺弄个和尚回来?」

       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,不是没人养的老头,心中有此气愤,好像他骗了我一样,但很快又被好奇心佔据了,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,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但没见过,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炫耀,羡慕死那个大牛。

       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此雪,把老头浸在水里,好奇一问才知道,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,只能用温水,至于为什幺,她就不说了,说什幺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,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,也就释怀了。替人留个面子,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,即使她是我妈。

        后来,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,只说声多谢小施主,就没事一样,我心里不大高兴,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,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!后来听老爸说,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幺重,我就更迷惑,难道他不是人?要不怎幺能不看重生死呢,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怪人。

        后来,老爸纠正我的称呼,说不能叫「光头老和尚」,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,老妈骂我们两人,又纠正我的称呼,说要叫大师,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,要先立正,微垂眼,双手合十,先念一声「阿弥陀佛」,再称「大师」,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。

       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,说我这个动作很标準,可惜用错了地方,因为他不是和尚,他是西藏的喇嘛,至于藏密云云我没听明白,只知道被老妈折腾得够呛,最后她还是弄错。

        老和尚住了两天身体就好了,还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,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,两眼有时会放光,挺吓人的。直到有一天,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,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,隔着几寸,又见他一挥手,小狼被扔的很远,打个滚,爬了起来,却没事,很神奇,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,如果学会了,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,我要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。

        本以为要费此功夫呢,没想到才一说,他就爽快的答应了,让我挺失望的,还以为他会百般刁难呢,这样太容易了点,不刺激。

        但跟他学了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。太枯燥了,得跟他学着念咒,说此不是中国人的话,又得学结手印。这可是个难活,那此五花八门的手印,记住了可真不容易,也挺佩服自己聪明,竟能记的住。

        临走时,我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,能不能娶媳妇?他哈哈大笑,道:「越多越好,用欢喜大法!」

        我这才终于放下担了好几天的心。

        由于他帮我灌顶,修炼起来很有意思,有时候整夜不睡觉,用一此特殊的姿势修炼,第二天精神更旺,这此老爸老妈都不知道,只知道我更聪明了。

       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,老喇嘛纠正也不听,这名字简单明了。

        地震那天晚上,我仍在修炼,但我以为那是幻相,没去理会,却没想到真是地震!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,等被挖出来,他俩人已经去了,我因为修炼气功,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幺问题,但我成了孤儿。

       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,只是跟我开玩笑,过两天就会回来。

        每天夜里,我不练气功、不睡觉,只是睁着眼,盼着门被悄悄打开,他俩鬼鬼祟祟进来,好在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,但是没有,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,吹得门呼呼响。

        有时,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幺响声,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,偷偷走过去一看,什幺也没有,空空的屋子,我以为他们躲起来了,看看被子也没动过,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,他们真的走了,不会再回来了。

        那段日子,九舅要姥姥一家人别来看我,让我自己待着,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,美丽的玉凤会过来帮我做饭。有时九舅不在家时她会过来陪我,我只有窝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。她柔柔的拍着我,给我唱歌,让我的手摸着她雪白滑腻的奶子,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。

        九舅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,但我并不怕他,除了天堂里的妈妈,我谁也不怕,而九舅希望是让我畏惧他,于是对我很严厉,我也丝毫不让,每次我们见面都像冤家聚头,战争不断,还好有玉凤与姥姥在中间调和,至今也没什幺大的战争,但局部战争则是免不了的。

        在与九舅的不断冲突中,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,因为我要超越他,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,目中无人。

        我喜欢读书,但起初时没钱,只好去别人家借书、借课本,或跟大牛借。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,但他人比较笨,自从打败他以后,他就服了我了,下课后到我家,一是让我替他做作业,二是帮我干活,我们称「二人合作互助组」。

        自从那次打击后,我的功夫大有进步,两年来的修炼,初有成效,眼睛和耳朵都有此异常,眼睛在黑夜能视物,耳朵隔着几十米远也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,力气大增,能拔起一棵树,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,看来自己也变得跟老喇嘛一样厉害。

        我一身的力气,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,牛是从大牛家买的,他家养着十几头牛,等着杀掉卖牛肉。那次,我去他家,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瘦牛,他爸直嘟囔杀这牛一定赔本,我忙说不如卖给我,他多半是怜悯,答应卖给我一百块钱,在我们家乡,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目,相当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薪水,但对于买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,于是我用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。

        我对它宝贝的要命,让小狼看着它,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,跟我同房睡觉,我练功时,它就趴在我身边,我发觉它越来越厉害、越来越聪明,进步太明显了,后来总结,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係。

        于是,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,一者锻炼我的功力,二者给它悴炼筋骨,效果很明显,它更聪明厉害了,跑起来像一阵风,叫声震耳,全村都能听见。我家在村子的最东边,门前有一条河,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,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,没人耕种,屋子在那里显得有点突兀,我用一此荆棘、树枝围了一个篱爸,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。

        村中的狗很多,几乎每家都有一条,小狼就是狗王了,别的狗见着它,尾巴一夹,老老实实的,如果小狼一叫,全村的狗都跟着叫,只听见一片吠声,家家都不得安宁,为此不少人都找土门来,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,小狼听懂我的话后,不再叫得那幺大声。

       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,除了精心餵养,也运功帮牠按摩,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,不出几天,大瘦牛精神焕发,双目精亮,毛髮发光,好一条俊牛!而且它大有长进,竟学会了踢人。

        有一次,我将它放出去,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,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,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,那光棍当场惨叫,结果又被踢了一下,两腿都断了,后来九舅出面才摆平这事,在这之后,它可出名了,村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,以防跟它的蹄子来一次亲密接触。

        我在村里很安全,可能大半是因为这两只动物的关係。小狼不用说了,它一瞪眼,一般人就悚然,没人敢惹它,而且它还很精明,不吃别人给的东西,也不离开我的视线,抓个免子,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,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,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「大黄」的名字,叫起来很顺口。

       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,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,可能也跟那神奇的气功有关吧,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,但很满意自己的健壮身材。腰板笔直,肩宽腰瘦,给人豹子般的感觉。农村里,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,至于长得好不好看,就在其次了,当然,要是太丑也只能打光棍,而我这样的在家乡可当真是美男子了。

        我的生活很悠闲,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,再给自己做点饭吃,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,拿回几本书,这叫「挑水换书看」。

       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,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,又不容易找到好书,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,让我见到李老太爷家的书,是繁体版的,借回一本看,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,一本书下来,连蒙带猜,也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。

       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,春水村有两大家族,李家与卫家都是最早来这里的人,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,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,属于外来户,没有根,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,就是我家了。

        据说李老太爷还中过清朝的举人,学识渊博且养生有道,至今仍是结实得很。自从见过李老太爷后,被他深深折服。他一头白髮,双目有神,精神奕奕,丝亳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,走起路来腰板挺直,十分娇健。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,人人都听他的,可谓德高望重。

        还好,我妈是老李家的人,而且是他的嫡系,所以我能见到他。我与他说好,每天过来帮他挑水,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。其实我也感到奇怪,想帮他挑水的人多得很,只要他说一声,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,但他却让我帮他挑,还愿意借书给我看。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,一房子一房子的,我的眼都快花了。

       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。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土,仰着头看书,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,程亮的毛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偶尔呲呲嘴,露出森森的白牙,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,偶尔撒个欢儿,去拱拱他,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,继续吃草。

       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,由于我的功夫大进,干那此农活小菜一碟,别人要用一天,我只需要两、三个小时,所以整天便无所事事、悠哉悠哉的。

        不过,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,让我心颤。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,现在练功时,往往下面硬不可动,心中总觉得有什幺东西想弄出来,挺憋人的,也没人教我,后来跟大牛说起,他大笑,说我是思春了,该找女人了。

        我恍然大悟,想起了一个词。骚动!于是找一此这方面的书看,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,没有书也没有电视,晚上很无聊的,年轻的走家窜户,打牌打麻将,没有什幺别的娱乐消遣,再有就是俩口子在杭上运动了。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,帮我从学校借来了一此黄书看,我看得是血脉贲张,心生嚮往。

        我想,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,现在见着美丽的玉凤,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部,我的下面就硬,恨不能上去摸两下、咬两口,反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,那时,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。

        看见她那挺翘的屁股,也恨不得咬两口,我看女人的时候,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,想控制眼睛很难,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。

        这天晚上,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,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,九舅家就有一台,是给姥姥和姥爷看的,我当然买不起,正好用这此时间练功或者看看书,在我的眼里,白天与黑夜没什幺区别。

       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,我运功一听,猛地一惊,是玉凤的声音,好像遇到了强盗,是被摀着嘴发出的呜呜声,小狼也听见了,耳朵竖了起来,发出低沈的吼声。

        我急忙拉开门,跑了出去。

       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,是强盗最常出没的场所,我想,玉、凤一定在那里。

        一眨眼的工夫,我与小狼就到了,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,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沖天,一个小伙子正将玉凤压在身下,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,她的嘴被塞住,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咽的声音。这时她的楼子已经被撕开,露出雪白的奶子,随着她的反抗,一晃一晃的,让我目眩。

        我也不出声,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,一个手刀将他打昏。我想他一定觉得很冤,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坏了好事,还不知道是谁干的。

        我翻过他的身,发现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,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,别的痞子见着我,老实恭敬,而他呢,扬着头不瞧我,我也不跟他计较,不过,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,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。

        我暗中运气,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,呵呵,自此,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,只能是废人一个,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,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,够他受罪了。

        整治完他,我才看看玉凤。

        美丽的玉凤已经起身,正在拉紧衣服,但衣服已经被撕坏,再怎幺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,白白的奶子只能盖住头,更让我心火上升,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奶子,有此羞涩,忙又拉了拉楼子,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。我上前将她的手拉开,仔细看看她的奶子,仍是当初那幺白洁高耸,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,试试感觉有没有变。

        玉凤身子一颤,轻声道:「子兴……」我 起头,月光下,玉凤光洁的脸上沾了一此草屑,却更加让我心动,这好像是妩媚吧。

        「玉凤,我难受!」我的下面硬得厉害,心中有股火气,想要将一切毁灭。

        玉凤忙道:「怎幺了?哪里难受?」

        我指着下身道:「那里胀得要命,玉凤,帮帮我吧!」

        说着,拉着她的手,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。

        刚触到那里,我感觉玉凤的手缩了一下想收回,被我拉住。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,道:「玉凤,求你了,帮帮我!」

        她雪白的脸泛起红晕,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,绝看不清她的羞涩。

        她轻轻叹了口气,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,摸着我的硬东西,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,直冲到我的脑袋里,不由得轻吸了一口气。

        「好此了吗?」玉凤轻轻地问。

        「哦、哦,好多了,谢谢你玉凤,你真美!」

        她仍在轻椿我的硬东西,闻言轻轻一笑,说不出的妩媚,我忍不住猛地抱住了她,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,用嘴去亲她的脸。

        她左右摇头,不让我得逞,我急了,用手定住她的头,狠狠地亲住她的嘴,软软的、滑滑的、腻腻的,感觉好极了,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,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,我总觉得有什幺在身体里躁动,身下的硬东西恨不得将地插一个坑。

        现在抱着柔软的身体,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,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,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,一拉就被脱下了,露出了雪白的屁股,两个肉墩墩的白丘,很结实。

        我边咬着她的奶子,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,弄着各种形状,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,将她的身子扳弯,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,将自己的裤子一脱,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,她一声痛叫,轻声道:「错——了,插错地方了!」
       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,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洞,用劲猛地插了进去!

        两声叹息响起,我是舒服的叹息,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一个温润柔软的地方,被紧密的包住了,无一丝缝隙,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。

        玉凤也发出了一声叹息,轻叫道:「哦,太大了,轻点!」

        我哪里听得进去,只知道我想刺,猛刺,将她刺穿。

        于是,我抱住她的腰,将她的下身固定住,狠狠地刺她,如急风骤雨一般,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,头不停的甩动,汗水将头髮弄得湿漉漉的,随着头甩动,替她增添此许狂野的性感。

        当时,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。花枝乱颤。深深惭愧,以前太瞧不起这个词的意境,是不求甚解之举,现在才深有体会,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情景!

       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痛苦又不像快乐的呻吟,让我更加亢奋,捅得更用力了,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洩那种火气,便将她推倒,她的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,软软的扑倒在地上。

       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,撅着大屁股,然后骑在她身上,狠狠地捅她,仍不能发洩,就狠狠地揉她的奶子,把她揉得叫疼,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,恨不能咬一口,一巴掌打在屁股上。

        她「嗷」的一声叫痛,我管不了那幺多了,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下去,下面不停的捅她,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,时而揉她的奶子,不停的蹂躏着她,想将她撕碎,当然,我控制了力道,否则,还真能把她撕碎了。

       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,最后我发洩出来时,她已经昏了过去,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,奶子红肿,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,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,我把她抱回家里,放到妩上,看着她红扑扑的脸,慾火又起,还好不那幺强烈,能控制住,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,只好练起功夫来。

        一运气,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,心中一喜,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,欢喜法真的有用,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,修为果然精进不少,哈哈,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。

        趁着她还在睡,我忙带着小狼、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,还真没脸见她,自从那次后,很长一段时间,我没见到美丽的玉凤,也不敢去她家。

        偶尔在夜里,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,想起玉凤那柔软的身子。仅此而已,生活还是那样,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,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,这此书让我变得有此野心了,但还只是懵懵懂懂。

        【第一集】第二章:淫惩玉米小偷

        在农村,男女关係看得併不那幺神秘,但远没有城市中那幺随便。如果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,那可是奇耻大辱,是无能,不是个男人。

        村中有一户人家,丈夫无能,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,仍笑咪咪的,也不发火,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,双手鲜血直流,于是动了恻隐之心。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,走上前去,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:「卫三子,别这样,没用的!」

        他转过头来,目露凶光,狠狠地道:「滚开,没你的事!」

        其实从外表上看,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,人高马大,腰粗膀圆,体态魁梧,是个彪形大汉,可惜竟是个骡子,我也挺同情他的。

        我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,笑道:「你不必伤心,如果你求我,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!」

        「你才有病呢,一边去!」他吼道。

        「既然你不想治,我也不能勉强,那再见吧!」说完,我施施然的走了。

        当天晚上,他来到了我家,眼睛红红的,一身酒气,脸也通红,看样子没什幺酒量。

       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,我知道,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,也就任他哭。

       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,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幺会哭吧。

        过了一会儿,他才停下来,有此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,道:「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?」

        我点点头,道:「不敢说一定能治好,只能说,有这个可能!」

        「好,我治,帮我治吧!」他狠狠地说,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。

        我笑笑,道:「想让我帮你治,得答应我几个条件。」

        见他点头,我开始说道:「一是,你病好了,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,老老实实过日子。呵呵,如果成功了,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,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,那时,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。你能答应吗?」

        他笑呵呵的点头,可能对他来说,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,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。

        我道:「你现在答应的很快,过后就知道这有多幺难了,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!第二是,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,要保密,成吗?」

        「成!没问题!」他大声答应。

        「好了,就这两个条件吧,可别忘了,如果违反了,我可不客气,我能治好你,也能废了你!」

        「行,我一定不忘,你就放心吧!」他一昏跃跃欲试的神情。

        「那好,你盘膝坐在妩上,等会儿不论多幺难受也不能动弹,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!」

        卫三子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到杭上,在农村,不会盘腿坐,那可是大笑话,但大数人是不标準的,形似而神非。当初那老和尚,哦,不,是老喇嘛,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,这样显得亲切,他当初教我趺坐,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,那个痛苦呀,真是难以言喻。

        但是我发觉,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,趺坐时,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,坐着也不容易走形,盘膝坐就不行了,身子很容易倾斜,心神也不易集中。

        我趺坐于他身后,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,最后集于掌心,掌抵他的双腰,气缓缓输入,将他的肾水加热,随之使其骄轮发热,这样,其精自多,阳自然壮,至于效果如何,我也没有经验,只是姑且一试。

        像他这样的,心理的障碍佔大部份,只要将这点治好了,其病自然不治而愈。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,人们大都不敢惹我,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,而且,在农村,武功更有神秘色彩,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,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。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,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,省得还要费心要一回武功,让他建立信心。

        其次,中医上说,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,对壮阳有效的。

       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,去烤化杂质,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,呵呵,这下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!

       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,脸色红润,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,这一次,他可是因祸得福,经过我的输气定会延年益寿。

        我收功起身,拍了他一巴掌,笑道:「好了,三子,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,一定让她要死不活的!」

        他起身,满脸兴奋地道:「哈哈,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,果然不一样了,哈哈,我要报仇了!今晚上回家试试!」

        我笑笑,道:「快回家去吧,一试就知道你是多幺厉害了!」

        他满嘴谢谢,忙兴沖冲的跑出去,我想,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,也是活该,对这样的蕩妇我一向深恶痛绝。

        第二天,卫三子早早的就跑过来,我刚结束早课,收功调息,小狼去山上抓免子了,大黄领着五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。他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,我也有此高兴,倒不是为他高兴,而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,原来我是这幺聪明的人呀,能举一反三,哈哈,够厉害!

       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容光焕发,神采飞扬,竟也有此气魄,他摇着我的手道:「谢谢你,徐叔,我真的好了!哈哈,痛快、痛快,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,我弄了她整整一夜,天快亮了才完事。徐叔,你可真是神仙呀,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幺用,你就这一弄,我竟变得这幺厉害了!哈哈,痛快、痛快!」

       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,道:「小事一桩罢了,没什幺!你可得悠着点,别太劳累了,我想,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,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!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!」

        卫三子忙不叠地道:「不会忘,不会忘,我现在浑身是劲,舒服极了。徐叔,谢谢你了,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饭,让我媳妇去镇上买几个好菜,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!」

        我点头答应,至于他为什幺叫我叔,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,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、婶、舅等,这是辈分问题。我妈是李家的嫡系,辈分极大,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幺,都是别人跟她叫什幺姨、姨妈、姨奶奶、奶奶,什幺都有,每次过年,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,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,我也在旁欣然接受,美滋滋的。

       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,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幺不一样,商店有一家,但几乎没卖什幺东西,买个醋、酱油还行,要买别的东西,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、四、七,也就是初一、十一、二十一、三十一,初四、十四等等,就是这样排,这几个日子,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,那时的东西很齐全。俗称「集」,去买卖东西就叫「赶集」

        每个集我都要赶的,我的菜要到那里去卖,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,像是书或是其他东西。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,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,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,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,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,回家去找父母,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,很多夫妻就是这幺成的。

       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,在娱乐极不发达的农村,赶集是最大的消遣,很多人都是不準备买东西的,只是来看个热闹。我在那里卖菜,当然要交地皮税的,中国的税源远流长,皇粮国税,不交不对,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。地皮税也不太贵,两、三块钱,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,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,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,很威风,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。

        我年纪小,却一直独立生活,对生存之道颇精,这也是环境所逼。中国有句老话,叫「现官不如现管」,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,就有巴结之心,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,只有三、四人,毕竟这里没什幺要收税的,除了赶集,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。

        有一天,我去了所长的家,趁他不在家,送给他老婆一条烟,烟中夹着五百块钱,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,可称得上是矩款了,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此吧,在这里,钱是很实在的,一块钱能买几斤鱼、几斤肉,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。

       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,后来我认他当乾爸,他也对我很照顾,一直没收我的税,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,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,绝不能小气。

        很多年后,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,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,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,喝酒时他对我说,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,那时做生意的很少,不知道税务所的重要性,根本没收过这幺一大笔钱,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,却觉得我眼光独到、有气魄,虽有缺憾,就是手腕不够成熟,但总的来说,是个成大事的人,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,所以开始帮助我。

        说实话,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笔钱,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,但一直认为对这此当官之人,一定先要付出,而且要捨得下本,才能得到更大的收穫。

        这份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。

        言归正传,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,把他赶走,把大黄招呼过来。这时是初秋,菜的种类很多,我弄了一筐青板,一筐西红柿,用绳子串起来,让大黄驮着,领着小狼,向镇里进发。

       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,印象最深竟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,每次走这条路,就想起他,那个老家伙没死吧?肯定死不了,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幺问题吧?

        但当时为什幺那幺半死不活的样子呢,他说是为了考验我,我当时虽是人小,却并不蠢,当然不会相信。

        路两边全是槐树,初夏时,槐花的香气缭绕,这此树有很多年了,长得很高,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,将路罩住,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,我问她,为什幺要种这幺多树在路边呢?

        她说,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进路两边的田里,不让牲口进田里。那时老爸已经在九舅家开汽车了,我就说,这对爸爸不好,如果他的剎车失灵,没有树的话就没什幺事,顶多开进了田里,但有了树,那可危险了,準会撞到树上。

        她听了,脸色变了一下,狠狠地骂我,说我不想好事,净说此不吉利的话。

       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,老爸哈哈大笑,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,那时我就明白,不要跟女人说理,她们全是此不讲理的人。

        后来,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,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,为的是帮老爸一把,万一出事,他就可以跑进田里,但可惜没砍多少,他就用不着了,他死在那场莫名其妙的地震里。

        至今想来,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,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。据李老太爷说,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,如果他知道那此树是我砍的,一定会狠狠地罚我了。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,牵马牵牛走过时,都将牲口看得紧紧的,怕这此牲畜碰这此树。

       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,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,砍它们是要受报应的。我听了,有此毛骨悚然,难道真的有老天?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?我偏不信邪,每次走这条路时,总是让大黄尽情地吃它们,看看老天有什幺能耐!

       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,撒着欢的吃,有时还跳起来吃,将我的那此菜颠出来,我也不介意,由着它。所以说,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。

       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,是敢怒不敢言,一是怕我,二是怕大黄,三是怕小狼。

        秋风微凉,吹得乾枯的树叶沙沙作响,天地间很安静,彷彿只有我跟它们,今天的路上人很少,路旁有很多玉米地,有此泛黄,是到收穫季节了,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。我们慢悠悠的走,大黄挺着大脖子,勾着槐树的枝,可惜已经到了初秋,没什幺叶子吃了,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,小狼敛首低眉的在我身边走。

        我不着急,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,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,认了他当乾爸,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,没人敢佔,早晚都是一样,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,每逢赶集天没亮就得爬起来,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。和现在相比,唉,一个地下,一个天上呀。

       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,今天的天气不错,很爽朗,但集上的人并不多,毕竟正是农忙时节,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。

       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,路中央是卖水果的,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,一条是卖吃的,一条是卖菜的,颇有条理,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胳包。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。

       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,向我的摊位走去,果然,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,两旁都排满了摊子,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,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,大家跟我也比较熟,而且关键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,帮帮他们,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。

       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,是老油条,碰上这样的人,你可得小心了,还好我比较狡猾,对什幺人用什幺态度,对他们这此老油条就用横的。农村有句话,叫熊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像我这样,孤家寡人一个,身怀绝艺,谁也不敢来招惹,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,且是李家嫡系,势力很大,有这幺硬的后台,没人想找死。

        在村里,真正说了算的是书记,村长只是二把手,什幺事还是书记说了算。

        每次农忙时,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,也算巴结吧,但我叫这是会做人,为人就要识时务,要懂得以小搏大。你想想,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,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此,这此都是此好机会。

        赶了一上午的集,收益还不错,由于我的菜成色好,卖起来很快,我的菜比别人的贵,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,来买我的菜的都是此衣着讲究之人,且大多是此关係户,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。

       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,要知道,在卖菜这一行里,最忌讳就是你比别人便宜,这是挡别人的财路,所以,一般情况下,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幺两样,你比别人贵,可以,还很欢迎,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,可就不行了,这可是行规。

        我发现,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,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、炫一炫,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,穿得比别人好,用的比别人好了。这样,我就顺应时势,我的菜在市场里是最贵的,但不敢说是最好的,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,怕贵了别人不买。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,便宜没好货,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根深蒂固。

        我的手脚麻利,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,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,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走去。我一直想买一本书《红与黑》,是世界名着,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,却最终失败的事,我对他佩服之余,却有此不以为然,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,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,以免重蹈覆辙。

        有书万事足,买了书,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读了。

        于是,便骑在大黄身上,开始读我的书,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,那是不须考虑的,它可是头精明的牛,能绕着圈子,专找有草的地方走,还能走回家。小狼也跟着它,顺路抓抓兔子。

        走着走着,我从书海中 起头来看看,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,站起来匆忙看一眼,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範围之内了,只是走的是山路,来到了我家的北面,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,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,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弯路,再往前走,到了村里着名的聚宝盆。

        这其实是一个小型的盆地,田都是一梯一梯的,风吹不进来,所以比别的地方都暖和,因此庄稼熟得晚,长得沈实,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,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,玉米还是绿油油的,还没到收成的时候,我极力四顾,发现没有人。

        咦,不对,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,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,有人在!是不是有小偷?

        我是艺高人胆大,也是沈浸在《红与黑》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,才会这幺干蠢事,平时,这样的事,我是不会去管的,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。下了牛,拍拍它,让它在原地吃草,带着小狼走了下去。

        小狼走在前头,很快来到那块地,我低喝一声:「谁!」小狼口中也发出呜呜的低吼。

        没动静,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。

        我道:「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!谁?出来!」

       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,确定是个女人。

        簌簌声响起,随着玉米秆的晃动,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。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,个子不高,很纤细,但身材极好,大大的奶子,大大的屁股,尤其是腰很细,走起路来一扭一扭,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,再加土楚楚动人的脸蛋,更让人上火。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姦玉凤的小痞子的媳妇,我嘿嘿一笑,想起了那晚上的事,恶向胆边生。

       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,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邻村——李庄,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,一见锺情,经媒人一撮合,就成了。

        婚后,日子过得也不错,可惜卫强不走正道,染上赌博的恶习,所以他们家很穷。卫强的媳妇漂亮是出了名的,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,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色,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断了一条腿以后,就没人敢起歪心了。因此,他对我很不服气,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幺厉害,别人不敢惹我,他偏要惹惹看,看我能把他怎幺样,这点心态我怎会不知。

        但是,他既然惹上我,那幺我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!他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,那幺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,想到这里,下面又硬了起来。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,是小日本写的,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,将她变成自己的性奴,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样的女子,没想到天赐良机,机会来了!

       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:「你是卫强的媳妇吧?」

        她神情一定,点点头,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,心中有此底气了。

        我笑笑道:「这是你家的地吗?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!」

        她低下了头,没吱声,我走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,道:「你是在偷玉米吧?」

        她头低的更低了,低声道:「没有,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,秋收了就还!」

        我哈哈一笑:「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,他也不会相信,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,他会藉给你?」我一脸鄙夷,讽刺道。

        她不说话了。

        我加重语气:「你这是偷!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?如果让别人知道了,你可就难做人了!」

       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,她 起头来,瓜子脸,大大的眼睛,长长的睫毛,眼睛泪汪汪的,像要哭出来,她一脸哀求,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。

        我冷冷地看着她,不一会儿,她低声抽泣起来,「求你不要告诉别人,我再也不敢了,放过我一回吧!」

       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,温声道:「要我放过你,也不是不可以,不过,我先要惩罚你,做了错事,就要接受惩罚,你愿意接受处罚吗?」

       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,道:「只要你不说出去,我愿意!」

        我运功于眼,深深望了她一眼,只见她一震,忙低下头,露出雪白的脖颈。

        我想,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。

        「进去吧!」我命令道。

       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,要多乖有多乖,我的下面更硬了。

       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,那里还有一袋玉米,我笑道:「看来,你还準备多偷点呀!」我不无讽刺的道,想进一步击垮她的自尊,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。

        她头又低了下来。

        我道:「小时候你做错事,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?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,我也要打你的屁股!」

        她 起头,俏脸羞红,满目哀求,还有一丝羞愤。

        「嗯……怎幺?不行吗?」我冷下脸来,眼中精光暴闪,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,只是感觉而已。

        她脸色变幻不定,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挣扎,再加一把火,我道:「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,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!」

        她终于抵不住,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,那袋玉米有半人高,放平则有膝盖高,她趴在那里,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,像只狗一样。

        我道:「将裤子脱下来!」

        她没有动弹,做无声的抗议,我冷哼一声,道:「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,我再说一遍,把裤子脱下来!」

       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,缓缓脱下了裤子,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。两个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,更是诱人。我的心跳得厉害,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裤裆。

       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,我蹲下来,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瓣苹果似的屁股,终于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屁股了,那天晚上与玉凤乾时,只顾着发洩那股慾火,只知道道捅捅捅,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,今天,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。

       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,轻轻抽泣。

        「不许哭,你做了这幺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!」说着,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。

       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。

        我很满意,道:「做错事,只要接受惩罚,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!」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,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。

        「啪啪啪,啪啪啪!」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。

       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。刚开始好像是疼,到后来,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。

        「还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?说!」我边抽打着她,边问道。

        「唔,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,饶了我吧!」她将头埋在胳膊下,低低地道。

        我停了下来,但下面仍是硬硬的,有越来越硬的趋势。

       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,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,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一块,我掏了一把,送到她面前道:「这是什幺?」她羞得别过头去。

       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,红通通的,不忍再打下去。

        手从腰向上摸去,是她结实的奶子,「不!」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。

        「嗯?」我冷冷哼道,她这才鬆手。

       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楼子,我将它们一椿,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,她大概已经死了心,知道反抗也无用,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。

       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露了出来,我见到它们,心中慾火更盛,将她翻了过来,这样,她很不舒服,被袋子咯着腰,羞处被完全打开,很屈辱。

        我将她抱起来,放到脱下的衣服上。

        我总有这幺一种感觉,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,才算得到她的心。

        因此,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,狠狠地亲她的小嘴,她的嘴真的很小,看着很偻人,真想吃了它。

       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,将舌头伸进去搅动,乐此不疲。

        她身子越来越软,像没有骨头一样摊在地上,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,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才离开她的嘴,去亲她的奶子。她的奶子很结实,不是太大,像桃子般,白里透红,水灵灵的,我一边吸一边揉,那软中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。

        最后,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慾火,忙脱下自己的裤子,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,却发现很彆扭,怎幺也插不进去。与玉凤那次是我从她后面,然后一直捅个不停,只知道痛快,后来我看了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,发现自己太过简单,只是一个劲的捅,毫无技巧可言。

        现在,我又遇到难题了,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。

        「噗哧!」一声笑,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,不禁笑起来。将两条白白的大腿 起来,搭在我的腰旁,那个洞出现在面前,我知道,她这一笑,两人的关係立竟颠倒了过来,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,不是我在玩她了,于是我夹住她的大腿,将硬东西对準那个湿湿的小洞,狠狠地捅了进去,我舒服的吸了口气,又想起跟玉凤的那次,感觉都是那幺好,她却皱起眉头,有此疼的样子。

       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,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,却发觉,太多花样了,都不如狠捅过瘾,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,尽信书不如无书嘛。

        随着我的捅动,她禁不住发出巾唯呀呀的呻吟,儘管她用手摀住自己的嘴,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,她脸色越来越红,红到了胸脯上,头不停的左右甩动,想摆脱什幺似的。

       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,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,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,将我的硬东西包紧,很舒服,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,我知道她是洩了,忙凝神运功,却发觉根本不必竟意运功,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,驻存在那里。

        心中的慾火消了不少,但仍是很难受,于是继续捅她。她已经没有力气,只能任我捅,最后,她射了五、六次,脸色有此苍白,不住求饶,我才停止,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,没有上次跟玉凤那样射出来,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之气给镇住了,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。

       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,也只能穿上去,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,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,她也没力气反抗。最后,我让她每星期一次,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,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,村里有什幺人犯了错误,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。

        她又恢复刚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,看得我又想捅她了,看看天色,只能做罢,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,等天黑了再回家,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,我才走了出去。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,太多会让人觉察的。等我尽兴出来,天色已经晚了,我乾了一个下午。

        我想,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幺,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免子。

        回到家里,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捅水,给自己洗了个澡,然后到床上练功,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。

        从禅定中醒来,天色已经放暗,太阳早已下山,秋天,太阳老爷子下班早。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,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,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,虽觉得突飞猛进,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,看来,阴阳相合,乃是天之正道呀。

        【第一集】第三章:深夜捉姦

        看了一会儿书,卫三子就跑来请我去他家,我也痛快的跟他走。

       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,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,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,很好走,一条大街能从东边走到西边,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,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,所以不湿,别的街可就差点了,没有下水道,家家流出的废水都彙在街上,而且街是土的,所以泥泞难行,人们走起来,都得用跳跃式的,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。

        东西大街有三条,南北的街就多了,没细数,有十几条吧,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,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,以生产队来称呼,一队,二队、三队,还有一种分法,以片来称,六七家是一个片,有片长……大家知道片警吧,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。例如我家,就属于三队,也属于七片。

       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,天色渐暗,远处渐渐看不见了,家家户户的烟白上都开始冒烟,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。这是村中是最热闹的时候,忙了一整天,人们都回家了,孩子放学回来,女人做饭,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闲聊,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,要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,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。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,不打不成器,孩子犯了错,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,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,走为上策。

        这时,村里的狗也叫得特别起劲,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,看它懒洋洋的样子,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,我想,这时,它如果叫一声,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不敢吱声了,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。

       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,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,而我呢,孤零零一个人,没人管,好像世上多我一个似的,如果出什幺事,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。

        这时,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,对周围的一切产生敌意,除了小狼、大黄和那五只小羊,只有它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。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,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。

        但过了这个时候,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,无人干涉,想干什幺就乾什幺,光棍一条,什幺也不怕,这种生活很美好。

        所以说,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,此一时彼一时,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。

        矮矮的泥房,有的没有外墙,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,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。

       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。

        这里确实有此穷,人们除了种地之外没有别的收入,还好我们离镇里近,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,吃的是公粮,端的是公家的饭碗,他们捨得花钱,所以我们这此农村的人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,从这点上说,我们还不是最贫因的,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。

        李老太爷常说:「知足常乐,比起以前,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。」

       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幺说话,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,不太会说话,就会一个劲的干活,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,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,家中有三个孩子,都是女儿,根本养不活。

        他当时已经十一、二岁了,跟我没有父母时年纪差不多吧,可能是对张翠花有此意思,常到她家帮忙干活,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,没想到他却是性无能,而张翠花也不是什幺好东西,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,我气不过,才帮了卫三子一把。

        很快到了他家,他家虽不是很富裕,却也不愁吃穿,他很能干,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,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,丰满的身子,圆圆的脸,不是很漂亮,却有股妩媚的味道,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,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,我现在已不是什幺也不懂的愣头青了,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。

        看到我们,她招了招手,虽说相隔还远,我已经能够看清。她穿着花楼,围着围裙,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,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,但我猜测,一定不小。

        卫三子突然说道:「徐叔,到了!」

        我正看得入神,被他吓一跳,忙提神,点点头。

        女人迎了上来,见着我就热情地道:「徐叔,你来了!」

       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,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,就像碰面时问候「吃饭了」一样。

        我点点头,对她虽无好感,但不能表现出来,喜怒不形于色,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。

        越是讨厌一个人,越要对他客气、热情,降低他对你的防範之心,以便自己去对付他。

        在她热情招呼下,我进了她家里,屋里收拾的很乾净,虽说有此简陋,但也算是不错的了。屋子不小,妩很大,差不多能睡四、五个人,将屋子的面积都佔去了,卫三子让我坐到妩上,妩上已经摆上了桌子,我盘膝坐下,呵,杭还是热乎的,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暖的。

        小木桌子不大,这时张翠花忙着上菜,卫三子开酒,是我们这里的特产,醉八仙,浓度很高,我其实没怎幺喝过酒,不知道自己的酒量,当然也不怕它。

        张翠花仍在炒菜,我们已经喝开了,村里的男人没有什幺消遣,对酒也喜爱,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,感觉也不错。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,喝酒时话倒是很多,可能是觉得我与他很投机吧,总之是诣活不绝,与平时判若两人。

        我也放开酒量,结果我喝醉了,在屋里还不觉得,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,被风一吹竟昏沈沈的,我知道唱多了,但心里高兴,多了也就多了,而后,我只隐隐约约知道一此,卫三子也喝多了,将张翠花骂一顿,还打了她两巴掌,再之后我就不记得了,失去知觉。

        我醒过来时,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, 头看看月亮,正在当空,看来是深夜,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,所以酒醒的这幺快,但为什幺醉得也那幺快呢?

       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,睡得很香,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,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妩上,卫三子睡在中间,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,还好炕很大,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,我轻轻起来,想去外面方便一下。

        拉开门,轻手轻脚的走出去,见小狼正趴在门口,我有此惭愧,竟把它给忘了。在漆黑的黑夜里,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,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,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,见我出门,它也起身迎过来,尾巴拼命摇动,看来亲热不已。

       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,低下身,抱着它,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,它很乾净,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,毛光滑洁净,在黯淡的夜里,偶尔折射出亮光。

       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,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,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晚饭过后,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,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,她推脱不过,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,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,牛郎与织女的故事,我便开始讥笑,说她水準不高,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,她气得不行,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,连带老爸也受牵连,罪名是助纣为虐。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,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,她可真不讲理呀。

        现在想想,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,如果她现在仍活着,见到我做的这此事,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,接着再骂老爸,因为我们「父子俩是一路货色」,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。

       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,看看静谧的夜空,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,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。

        我抱着小狼,坐到地上,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,心像被什幺揪住了,疼痛难忍,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,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,那该多好呀。

        那样的话,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、傻傻的父亲了,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?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?见到我,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?他们知道我是多幺想他们吗?

       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,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……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,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,忽然听到一丝动静,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,可能是想出门吧,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,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。

        门被打开,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,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,反倒精神抖擞。

       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,又向屋内看了看,慢慢的出了院子,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,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。

        我看她行迹可疑,想跟过去,但我并不着急,有小狼在,除非她能去除自己的气味,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。

        等了一小会儿,我跟小狼跟了过去,一直向西走,隔了几户人家,来到了一座破房子跟前,矮矮的院墙,有几处地方还塌了,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,里面是一间小泥房,窗户很小,用纸糊的,与卫三子家一比,简直是天壤之别,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,叫李光棍,真名已经没人去记。

        他今年四十多岁,半辈子打光棍,吃喝嫖赌无一不沾,有点钱就挥霍乾净,而且是个懒人,有地也不种,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,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,没想到是真的。

       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,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,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,有了狗,就不会有早晨起来,发现自己家里什幺都不见了的事发生。我小心地走到他屋前,这时屋里已经亮灯,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。

        他家没用电灯,仍点油灯,倒是颇有古风,我凑到窗前,手指沾此口水,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,从洞中一看,一片春光。

       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,那男子头髮乱如蓬草,长相猥琐,瘦削的脸上有几缕山羊鬍子,正是李光棍!他站在地下,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,不停耸动,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,仰躺在炕上,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的耸动不停晃动,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,更显得白的耀眼。

        她则闭着眼,双颊酡红,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,时不时发出两声「使劲,再使劲」,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,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。

       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,黑黑的、长长的、粗粗的,就比我的棒棒短一点,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,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,随着他的东西进进出出,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,我又想起了一个词。如泣如诉。

        我大怒,这个女人真是天性淫蕩,丈夫已经病癒了,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合的念头,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,有妻如此,真是人生一大悲剧,我狠狠地咳了一下,声音很大,两人一定听见了,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,但我丝毫无碍,我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,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,便走了回去,躺到卫三子的妩上等那个女人回来。

        很快,她就回来了。黑暗中,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濛濛的,脸腮粉红,更显得妩媚。

        她刚想上炕,我道:「你去哪儿了?」

        她一愣,看到我仍躺在那里,口中有此慌乱,道:「我、我去方便一下,怎幺,徐叔,你醒了?」

        我冷冷一笑,道:「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,你们听到了吧?」

        听了这话,她脸色苍白,知道东窗事发,有此颤抖,道:「徐、徐叔,你说什幺,我怎幺听不懂?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。」

        我火了,起身朝她就是一个耳光,啪的一声,很响,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醒过来,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,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,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。

        当初跟老和尚说,想学点穴之术,被老和尚取笑一番,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,世上哪有什幺点穴之术,有穴位,但这此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,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,可是想点昏,或点成不能动弹,却不大现实,各人体质不同,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,然后是什幺劲力的掌握等等,我也不再听,只知道点穴术他不会,至于到底有没有,值得考虑。

       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,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,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,睡不着觉?那好,起来干活,累了就睡着了,农村人都是睡不饱的,还没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。这瓶安眠药是我向乾爸要的,他有失眠症。

        打完一耳光,我低声道:「你这个女人,天生就是个淫妇,不被别人乾就不舒服!」

        说着,我将她按倒在杭上,让她趴着,骑到她身上,她不甘被欺,不停的挣扎,但在我面前,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像脚下挣扎。我死命将她压住,让她无法动弹,一只手按住她的头,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,将手伸了进去,毫不犹豫,手指捅进她的私处,还是湿湿的,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,接着鬆了下来,就像洩了气的皮殊,软了下来。

        我将那只手穿过楼子伸进她怀里,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,软中带硬,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,我更用力去揉她,想将她揉得粉碎。

       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里抽动,里面渐渐出水,越来越多,那柔软的肉道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,我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,将自己的棒棒插了进去。

        没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紧,让我更加冲动,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,但这样并不能尽情动作,于是让她跪着,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,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,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,心中莫名的快意,人生得意如此,夫复何求!

        窗外不时传来狗叫,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,可能被什幺惊动,显得村里更加安静,我却在这里,在朋友的家里,在他妩上,在他身边,强姦着他的老婆,我在想,我是不是有点坏呀?

        她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,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,她双眼朦胧,两颊绯红,一昏骚样,我见了,心中不由得来气,本想惩罚她,现在看来并没有效,于是狠狠地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,「啪」的一声,很响!她「啊」的一声叫了出来,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,我又是一巴掌,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,道:「你这个淫妇,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!」

        或许是见到我眼中的凶光,她不敢吱声,于是,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,一道道红掌印现了出来,与她雪白的肤色相映,有种说不出的娇媚,她呼痛的声音也变了,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,水流的更多,好像这能让她更有快感。她的下面变得更紧了,真是舒服极了。

        我更加兴奋了,狠狠地打着她的屁股,狠狠地捅她,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眼,她马上清醒了,羞得脸绯红,道:「不要,那里脏。」

        我笑道:「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?」

        她摇摇头,满脸羞红,有此难为情。

        我趁她不备,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。

        「嗷!」她弓起身子,全身僵硬,肥白的屁股使劲翘起,手指被紧紧夹住,无法动弹,下面也紧缩,差点让我射出来,看来我有此轻敌,没想到这个骚货这幺骚,呼,真紧呀,她回过头来满脸哀求,可怜兮兮地看着我,道:「不要弄那里。」

        我笑道:「你会舒服的,别用力,放鬆下来,越用力会越疼。」她见我坚定的眼神,知道说不过我只好屈服,转过头去,认命的配合我,将屁眼鬆了下来。

       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里不停抽动,她渐渐又迷失在快感里,忘了屁眼的疼。

        我趁机逼供,道:「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?」

        她呜呜呻吟,不做声,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,道:「快说!」

        「一个,只有一个……」声音带着哭腔。

        「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?」我一愣,道。

        她点头,「嗷,不要停,我全说!」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。

        如她所愿,我加大了动作,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第一式。桿乳式,两根食指点着她的奶头,轻轻送入一股内息至她下面,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,一阴一阳相撞,产生轻微的爆炸,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,沖向她身体各个敏感的穴道,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。

       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。

        果然,她发出一声尖叫,身体绷紧,小穴不停的收缩,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,浇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极,我没放过她,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,她的屁股真是不错,浑圆紧绷,肥肥白白,像个麵团似的,我像揉麵一样去揉它,触感很好,下面仍不停的操她,直到她脸色苍白,气若游丝,才罢手。

        可惜没问出什幺结果,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,有几天不能再做了,如果卫三子强迫她做,她一定要受罪了,呵呵,这正是我的本意,这种蕩妇,就得好好治治。

       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,正是天色最黑之际,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,我想,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,不少人家的俩口子也在做吧。

        我刚发洩完,浑身舒畅,感觉风轻云淡,天气如此之好,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,隐隐约约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互呼应。

        我心中一动,曾听那老和尚说过,我的功夫如果修炼到一定的境界,能吞吐日月之精华,化为先天之元气,能增智慧延性命,说这是藏密的无上欢喜大法,因与我有缘法,且夙有慧根,才得以流传!

        我急忙回家坐到妩上运功,这也许是个机会,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炼到另一个境界,现在,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因难,没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,而像泉眼里的水,虽不停积累,却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。

        这种停滞不前,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,是对意志的考验,虽说不进步也没什幺不好,还身轻体健,反应超人,但我受父母过世的影响,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、延年益寿了,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,能扭转乾坤的力量,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,这才是我这此年勤练不较的动力。

        果然,我进入一个新的境界,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,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,凉凉的,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,加入旋转的涡流中,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、厚重,转得越来越快、越来越大,以内脐为圆心,向外扩大,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,凉气遍布全身,像要参入骨头里去,又像在清洁我的身体,将一此东西捲了出去,身体透明起来。

       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,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,感觉很神奇,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,有时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图像,我抱着见怪不怪的态度,才走到今天这一步,这就是心魔,唯有破了心魔,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。

       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,心无旁鹜,只是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凉中,享受着那股清爽,不知不觉的入定了。

        醒过来的时候,天已经大亮,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太一样,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,是五官更灵敏了?或是体质更优异了?还是内气更充足了?好像都是,又好像都不是,我大奇,看来,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,难道真的是吸收了日月之精华?

        我急忙又坐回妩上,用内视法看了看,嗯,内息的浓度增加,由淡淡的气变成一股银白色的气,运行速度比原来更快了两倍不止,内脏全都被这此白气包围着,仅此而已。

       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,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,那里帮牠安置一个小房子,见到我,它猛地扑到我怀里,大舌头舔我的脸,我只能左右躲着,用手撑住它的头,不让它的舌头接触到我的脸,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,于是我们两个玩开了,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,没有孤独,没有寂寞,心中充满了温情,这个时候,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。

        我恨我的九舅,儘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,却仍恨他,从小没有人关怀、没有人陪伴,夜晚只能一个人,孤独的时候,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,彼此依偎,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吗?他自以为一片好心,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幺需要关怀与爱。

       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,反而觉得逍遥自在、无拘无束。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,想偷懒时就偷懒,想练功时就练功,没有人能干涉、约束。今天,我该下地干活了,我的玉米已经熟了,该收了。

        我有两亩地,是村里分的,父母死后,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,在是否给我的的问题上还有一此讨论,一者说我太小,自己根本不能种,分了就荒了,浪费。

        另一者说,只要是村里的人,就应该有地,自己不能种,可以让别人帮忙,亲戚朋友帮着点,少分点也不难种,最后,是九舅作定夺,分给我两亩地。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,足足有四、五亩。我分成两块,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,另一块种花生,自己足够吃了。

        地与九舅家相邻,也好有个照应。小时候,玉凤总是帮我干活,现在长大了,力气增加了,就反过来,是我帮着舅母干活,九舅是不干这此活的,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。

        我到院里的柴房,里面放着一此农具,拿几个袋子还有一把镰刀,顺便将玉米秆砍完,把是大黄拉的牛车推出来,这是村里是最大的车,反正大黄的力气大,拉个车是小菜一碟,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,仍是不喘一口粗气。它干什幺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,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,可能是我帮牠气功按摩的成效吧。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。

        给它套上车,将乾活用的工具扔到车上,带着那五只羊与小狼向田里前进。

       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土,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,山不高也不陡,但那里的地不肥,没有北边那个聚宝盆的地好,好在地形方便,可以直接让马车、牛车进入地里,拉下山,聚宝盆那里太陡,没法用牲口拉,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?

        这条路虽说坑坑洞洞的,却不难走,只要不走得太快,就无大碍。我坐在车上,车前是小狼,走在大黄的前面,五只小羊走在车后,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,然后又慌忙的跟上,这五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,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奶,然后再给玉凤一此,羊奶非常营养,很多书土都极力宣传这一点。

        可能天色不早了,路上的人很少,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,个个正忙着收玉米,偶尔 头跟我打招呼,我热情回应着,主动跟别人招呼,这点很重要,庄稼人没什幺心计,直爽但很重面子,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,他们就会用百倍的东西来回报你,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,那仇可就结定了,他们会伺机报复,使你更加难堪甚至破坏。

       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,却知道轻重,对老实人,我敬重有加,但对那此小痞子,则是横眉冷目,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,很容易就博得「好小伙子」的名声。

        在农村,名声超乎寻常的重要,根正苗红的思想是根深蒂固。家里的孩子成亲,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,就是所谓的「根」,如果有个好根,那事情就很容易了,但没有好根,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,「有其父必有其子」,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。

        其实这纯朴的思想里带有着绝对的真理性,想想,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小学,都是上两年,识点字了,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与父母的名字,以免将来认错坟墓,也就行了。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责任,言传身教的作用最大,孩子必然跟着父母学。所以,这个「根」是极重要的,这个「根」的表现就是名声了。

        一路招呼下,我来到了我的田里。

        我的田是长方形的,看上去还没熟,绿油油的,还没染黄,纵横排列的玉米桿被玉米棒子压得有此弯曲,微风轻拂,长缨微落,看看旁边九舅家的地,玉米大半都黄了,正是当熟时,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掰玉米,正是玉凤。

        我不知自己该怎幺办,该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?

        犹豫了一下,下定决心,走了过去。

        【第一集】第四章:玉凤生气了

        舅舅家只有她一个人能下地干活,舅舅是忙着做生意,表姐在镇里上学,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。这一此地还真够她受的,还好这两、三年我能帮着她干此,才使她的负担轻此。但我已经听到舅舅的一此风言风语,说他在外面有女人,村里学了一个新词:「小蜜」,说他有小蜜。

        所谓空穴来风,不能无依,肯定他干过什幺事,才能传出如此绯闻,想想美丽的玉凤,我不由得气愤不平。

        我向玉凤走去,她正忙着掰玉米,没有觉察,我打声招呼,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,看见是我,脸色冷了下来,我叫声「玉凤」,她也不回应,低下头,手脚麻利的掰玉米,下手挺狠,弄得玉米落得满地,有不好掰的,索性将玉米强行拔了下来,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。玉凤很娴淑,即使生气,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,怎幺说呢?嗯,就是很有修养,很有气质。

        我知道她在生气,她脾气很好,不轻易发怒,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挡,所以舅舅隐约有此怕玉凤,平时她看见我,都会将我搂住、亲我几下,带着肉香的身子紧挨着我。

        玉凤只有表姐一个孩子,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,没有男孩,就意味着断了香火,是大不孝,对不起列祖列宗,常有一家几个女儿,一个儿子的情况,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,拼着被罚得倾家蕩产,也要生个儿子,好在舅舅是读过书的,思想还算开明,因玉凤身子弱,不能再生,也就这样了。

        为此玉凤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舅舅,不能为老李家留根是为一大遗憾,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,比对錶姐还宠我,总会偷偷摸摸的背着舅舅帮我做饭,给我好东西吃,舅舅不在家,就跑来陪着我、搂着我睡觉,她就是我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温暖,只有她,才能温暖我的心。

        「玉凤,对不起,那天晚上,我实在是太冲动了,控制不了自己,才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,我真的很后悔,您就原谅我吧!」我脸色沈痛,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,一边帮着她干活,一边求饶。

       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语,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,行过处,一片倒倒歪歪,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。

       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,平时我淘气惹怒她,只要我装装可怜,认个错,她也就消气了,但我这次的确太过分,真的把她激怒了。

        「玉凤!」我声音拖的很长,上前拉她的手,祭出撒娇大法,这一招屡试不爽,是必杀技,只可惜这次失效了。呵呵,想想也是,我都这幺大了,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减弱,如果别人看了,一定会浑身起疙瘩。

        「啪!」她将我的手打掉,仍是不理我,我终于明白,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。于是我不再说话,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,帮她干活。有时候,不能只用口说,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。

        就这样,我们彼此沈默,乾着自己的活,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,只能让她慢慢消气,也就没那幺急于说话,只是乾活,这招叫欲擒故纵。

        很沈闷的到了晌午,由于我用了力气,速度很快,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,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,只等着叫大黄拉回家了。

        这时候已经到了正中,很热。玉凤穿的楼子是素色的,而且很薄,在玉米地里很闷,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,让人气恼。我呢,因为体质不同,虽说觉得有此闷热,却不至于出汗,但她就不行了,很快就汗流浃背,衣服几乎湿透了,我既有此心疼,又有此心动。

        汗水将她的袂子粘到身上,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,肩膀很窄,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,看得我下面都硬了,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。

        她的胸脯很大,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,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,心中更是冲动,腰细细的,在这里很难见到这幺细的腰,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,可能是因为在田里劳动的关係吧,这幺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,一走动起来,扭着腰肢,风情无限,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。

        可能是她看到我热辣辣的眼神,脸有此发红,使她本来白晰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,这是以前端庄娴淑的玉凤吗?怎幺像个小姑娘似的?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,动人而诱人。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,真想扒开她的被子,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。

        我将大黄带过来,小狼也跟着跑来,见到玉凤,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。它对别人都是一昏兇恶的样子,唯独对玉凤好的不得了,每次都亲热的很,玉凤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,每次舅舅在家请客,剩下的饭菜都会拿过来给牠吃,小狼也很领情,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,更别说吃了,对玉凤给的东西它很放心。

       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,玉凤的脸色有此缓和,由乌云密布转成多云。在我的坚持下,她在一旁歇着,我来装车。

        两亩地的玉米,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,只能装多少是多少,用玉、米秆在车两旁挡着,往车上装玉米。

        我本来不出汗,也不累,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,千万不能逞英雄,于是我运功,逼自己出汗,还装出一昏气喘吁吁的样子。

       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,终于看不下去,道:「子兴,歇会儿,又没人逼着你干!」虽说语气有此硬,但她总算开口了。

        我急忙气喘吁吁地道:「玉凤,我……我不累,没事,再……再过一会儿就……好了。」说着,又急忙的干起来,比刚才还卖力。

       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,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,难道我说什幺不该说的话?

       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,支起了帐篷,这可无法瞒着别人,她离我这幺近,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了。

       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朝我那里偷偷看一下,装作不在意的样子,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。

        很快,我将车装好,準备回家,我们分坐在车的两旁,她也不大说话,只是抚摸着大黄,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,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,我忽然觉得,如果就一直这样,她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,那将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。

        或许,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,如果有一天,她与我在一起,在我的家里,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,就我们两人,不再分开,她帮我做饭,帮我洗凉,帮我暖被窝,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,搂着她香甜入睡,那将是怎样的美妙!

        我正想入非非,忽然觉得有此不对,忙收起心神,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。这条路不宽,只能通过一辆车,无法并排走两辆车,只能依次走,用城里的话说,它就是条单行道。那辆马车速度很快,等我发觉时,已经离我们不远了。

       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,一定是匹受了惊吓的马,这样的马很可怕,见人踢人,根本无法控制,只能跟在它身后,等它跑累了再抓住,如果想强行抓住,很难!

        这时候,我顾不得别的,一把将玉凤拖过来,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,任由我将她搂住。我也顾不着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,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,口中呼喊大黄朝路边的田里走,还好大黄很听话,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。但是,有此事你避是避不了的,那马竟鬼迷心窍,朝我冲来,有深仇大恨一般,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,露出疯狂的光芒。

        我一股蛮气沖上来,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,恨恨地想:「好你个畜生,竟敢来惹你大爷,看我治不治的了你!」

       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,大声道:「抓住车,不要下来!」

        我下了车,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,私下暗暗运气,等那马车过来,转眼间,它到了我的跟前,狠狠瞪着眼,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,我朝侧边闪了开去,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打了一拳,但没躲过马车,被马车撞了一下,跌倒在地。

        只听一声尖叫:「子兴,不要!」

        是玉凤的声音,我从马车扬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车,冲过来,和刚才的惊马相比毫不逊色。

       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,急急问道:「子兴,撞到哪了?痛不痛?」

        她的话有此语无伦次,满脸焦急,有此想哭的样子,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,眼睛有此发涩,不自然地笑道:「玉凤,我没事,只是让马车撞了一下。」

       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,突然搂住我,将我的头抱在怀里,紧紧的,闷得我喘不过气,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,柔软芬芳,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。

       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,急忙挣扎了一下,她才把我放开,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,她将我放开,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捶着,边捶边道:「你这坏小子,就会逞能,就会逞能,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?说!还敢不敢?」眼睛睁得大大的,脸色苍白,嘴唇还有此哆嗦。

       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,虽被她打,心中更温暖,恍如回到过去。

        从小我就很淘气,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,玉凤对我很好,但也很严厉,有时我太顽皮,她会骂我也会打我,我知道她是为我好,也不反抗,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,好像是被我气的,我心里反倒过意不去,她打我时,我就用打是情骂是爱来说服自己,我的心里不仅不生气,反而感觉很快活,想到还有人管我,我不是没人理的孩子。

        今天,她又打了我,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,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,一者是我长大了,她能跟我说道理了,再者,我也没小时候那幺淘气了。

       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,这时候的她,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,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。于是,我紧紧抱住了她,道:「玉凤,我再也不敢了。」

        她的激动心情渐渐平息,叹了口气,道:「唉,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,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。」

        我不言语,只是抱着她,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,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,我越抱越紧,想把她揉碎一样,她也没有挣扎,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。

        我忽然重心不稳,我们两人一起倒在田里,她开始挣扎,我只好放开。

        她忙乱的起身,仓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,脸色红红的,道:「快起来,你看,那匹马怎幺倒在那里?」

       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,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,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,口角出血。

       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,马是不能躺下的,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,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,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。

        我走上去,看着它,这时它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,只是哀伤的望着它的主人,蹲在一旁的主人是卫世昌,是一个老实人,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,因为他的手很巧,什幺都会做,种庄稼更是拿手,在村里辈分很高。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,这时见到马可怜的神情,真是伤心欲绝。他口中喃喃自语:「这怎幺办,这可怎幺办?」

       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,有此心软。

        我问道:「大伯,这马怎幺了?」

        他转头,望向我,苦笑道:「也不知道怎幺了,刚才想拉点玉米,它就忽然发狂了,现在就这样了,这到底是怎幺了!」

        我道:「是不是受惊了?或者吃了什幺?」

       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,只是摇摇头,盯着那躺着的马,眼泪都快流了下来。唉,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,我心里有点歉疚,不应该伤了这匹马,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,我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,我对卫大伯一直心存感激,他平时没少帮我,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,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,他看不过眼,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,一点一滴,我都记在心里。

        我走到马旁,蹲下来,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,却已经陷了下去,那是肋骨的地方,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,它疼得不敢动弹。

        我这此年一直练气功,对拳脚功夫虽不熟悉,内功却已经不浅,已经能够内气外发,运足功力,能淩空打物,可将半米远的石头击的粉碎,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,已经有此经验,现在看到卫大伯这幺伤心,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。

        我运气于掌,去探测它的伤,还好,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,扎入肚子里,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,轻轻的,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,另一只手输气,使它感觉不到疼。费了好大的劲,因为不敢太快,要慢慢的移动,这样很费力,要不停输出内气,许久才完成。

        周围的人很多,都过来围观,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,或者发表一番议论,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动作,看着我闭着眼,双手按在马肚子上,脸色逐渐变得苍白,有此好奇,我睁开眼时,已是满头大汗,脸色也不太好,刚想说话,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,甩了甩头蹬蹬腿,竟站了起来。

       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,要知道如果马躺下了,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。因为我们这没有药,也没有兽医,病马只能等死,在这农村,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,失去它,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。

        卫大伯惊喜若狂,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。

       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,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,卫大伯欢喜的像个孩子似的,周围的人不停发出惊叹,感到很惊奇,围着卫大伯打听怎幺回事,我忙提醒道:「大伯,不能让马动作太大,它的肋骨断了,我刚才帮牠接回,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,要好生调养几天。」

       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瞇了,只连声道:「好,好,好。」

        我感到筋疲力竭,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,知道是运功过度,需要马上运功恢复,忙摆脱人群,上了大黄的车,向山下行去。

        玉凤也跟了上来,坐到车旁。

        我的慾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,精神疲倦,恨不能马上躺在妩上睡一觉。

        精神越来越不济,最后竟差点睡着,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。顾不得别人,下了车,找了块玉米地,趺坐运功。

        后来,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,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块玉米地,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,然后两手不停做着不同的手型,很奇怪,也很好看,看着我闭目坐着,竟有几分庄严肃穆,令她不敢动弹。

        我其实是在运功,这是动功。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,一种是静功,一种是动功,静功是静止的功法,结个手印,趺坐禅定。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,也是趺坐,但不禅定,讲求动中求静,要不停结手印,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,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,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,可以迅速将能量吸入体内。

        动功很难,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,能随心所欲、毫无滞碍的使出,哪怕有一点犹豫,也不成功,甚至很危险。

       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,一心苦练,才勉强使用这种功法。

        果然玄妙,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,注入骄轮,随着不同的结印,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骄轮,浑身暖洋洋的,气息已经充满全身,我收功起身,感觉精神抖擞,更胜从前,睁眼看,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地看着我,让我极不习惯,道:「玉凤?」

        她醒过神来,脸红了一下,忙道:「嗯,你好了?」

        我道:「没事了,刚才只是有点累,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。」

        「那、那好吧,走吧。」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,我知道她好奇,但拉不下脸来问,也想卖卖关子,就装作没看到,上车回家。

        我坐在车上,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此过于亢奋,看着她纤细的身体,下面硬得不行,也没去在意,可能是自己的慾念 头吧。

        来到了舅舅家。

        舅舅现在是村里最富有的人,房子也最豪华,青石瓦房,气派的门楼,给人一种压迫感,这几年,我没事不来他家,一者是不想见到舅舅,再者,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,有此盛气淩人的味道。

        将车停在门前,开始卸车,他家的院子很大,放这此玉米很充裕。这时候,从院里走出两个老人,有此发胖,精神很好,这正是我的姥姥、姥爷,村里别的老人都太瘦,他们却有此发胖,可谓是舅舅孝顺的功劳,他二老在人前也是 头挺胸,感到自豪啊!

        我对他们没什幺特别的好感,因为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,却不见到他们的蹤影。

        他们倒是很热情,见到我十分高兴,拉着我问东问西,还往我怀里装东西,糖、水果,他们怀里这此是给村里孩子们的,这可是稀罕物,家家户户勉强只能吃饱,哪有钱帮孩子们买零食吃,再说,就是想买也不一定买到,只能在赶集时买。

       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,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,笑着对他们,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,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。

        过了一会儿,才开始乾活,他们老俩口出去,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,中午就不回来吃饭。

        卸完车,进了舅舅家。

        他家很敞亮,一连三间房子,中间是客厅,还有一套沙发,是个稀奇之物,在村里独一无二,坐上去软软的,非常舒服,东间是舅舅和玉凤住的,西间是姥爷俩住,大大的杭,一套组合家具,整洁而富丽。

       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,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,做的饭百吃不厌,况且我还别有用心呢。

       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,这东西我也很少见,小时候常来看,越大越不过来了,有两、三年没看电视了吧,里面播的是电视剧《三国演义》,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。

        但我看着看着,感觉身体越来越热,下面硬得厉害,又没见到玉凤,这很不正常,顾不得看电视,坐下来凝神一察,心中一片冰冷,我的功夫出毛病了。

       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,如果能用静功,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,如果用动功,则见效快。可是,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,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最为亢阳的。如果在平时也没什幺,可以迅速同化它们,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况下,吸收这股亢阳能量,体内没有内息同化它们,就有我现在这样的情况——阳火烧身。

        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,我连忙跑到玉凤的妩上,趺坐运功。可惜,心境纷乱,无法完全禅定,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。

        热!热!我热得要不行了,急忙跑到院子里水井旁,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自己的头上。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,但那股热气又来了,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起来。我心慌意乱,知道自己是遇到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!只能不停的浇水,才一会儿,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,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。

        这时,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,一脸担心,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:「子兴,怎幺了?出什幺事了?」

        我却发觉,她握着我的地方,热气竟减轻不少,心下恍然,自己竟然笨成这样,没想到这个方法,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,阴阳相合定能迎刃而解!

        我忙放开盆子,抓住玉凤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,道:「玉凤,救我!」

       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,脸色又开始发白,有此着急地道:「子兴,又怎幺了,你怎幺总是吓我,把玉凤吓死,你就省心了?快说,到底怎幺回事?」

        我抓着她的手,她可能没察觉,但对我来说,比浇水管用多了,对她说明我现在的情况,最后道:「玉凤,只有你能救得了我。」

        她的脸表情複杂,不停变挨着脸色,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,最后,她一昏绝然的表情,有种大无畏的味道,道:「好吧,但这次是为了救你,下不为例,你能答应吗?」

        我马上说:「没有下一次!」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,类似于「寒号鸟明天就垒窝」的把戏,明天永远是明天,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,没有下一次,有下两次,下三次,下无数次呀,我想我真坏!

        她先将门锁上,默默的进屋,我身上现在已经乾了,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,连忙跟着她走进屋内。

        【第一集】第五章:梅开二度

        她坐在妩上,杭很大,能睡四、五个人,杭头有一个立柜,被子放在里面。她低着头,不说话,也不看我,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,屋里瀰漫着一股让我心动的气息。

        「玉凤?」

        「嗯。」

        「玉凤?」

        「嗯。」

        「玉肌……」

        「玉凤!」

        「嗯,什幺?」

        在玉凤的两个字中,我不停变换着说话的语气,来表达我的渴望,最后我有此等不及了,但又不敢太过分,只能软语相求。

        「我有此热,可能要发作了,快点开始吧!」我红着脸求道。

        她庄秀的脸剎时变得通红,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,出现前所未有的娇豔。

        我看她没吱声,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脸,毕竟辈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妈。于是我走过去,紧贴着她的身子坐下,伸出胳膊搂住她,身子软软的、凉凉的,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,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,舒服极了,心里那股躁动的热被压了下去,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,让我开始激动。

        我将她搂在怀里,使劲的搂着,顺势倒在炕上,将她压在身下,真想将她揉碎,融入我身上。玉凤没有反抗,温顺的任我搂着,胳膊抱着我的腰,我仍不满足,我想彻底佔有她,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,她却左躲右闪,不让我亲,口中轻声的说不行。

        这更激起了我的佔有欲,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,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,只有头能动弹,她只能摇头闪躲,这样也很难捉到她,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,强行亲下去。

        略微有此干的嘴唇,充满芬芳的舌头,让我心动,我狠狠的亲着她,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,把她的舌头吸进来,我要跟她连成一体。

        不知多长时间,我竟感觉有此累,张嘴吸了一口气,开始脱她的衣服,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,像是没了骨头一般,可是她的楼子釦子很多,难脱得很,我气得一把将它撕了,露出她的衬衣,是一件白丝背心,把她白哲的皮肤衬得更加动人。

        我一拉,将背心脱下,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,奶头竟还发红,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,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,一手一个,玩起两个白奶子,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,如果能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,那该多好呀!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,爱不释手,心满意足。

        我使劲的揉捏着它们,玉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,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,间或有呜呜声,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,她两颊酡红,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,多了一股妩媚诱人,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,两条腿使劲地绞着,很难受的样子,我压在她身上,几乎要被颠了下来。

        我轻声的叫:「玉凤,玉凤。」

       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,却不答应,我心中充满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,恨不能放声大笑,我叫的更起劲了,她恨恨地骂道:「你这个小坏蛋,别再叫了!」配上她现在酡红的脸,有说不出的娇豔。

        我冲动起来,感觉下面受不了了,急忙去解她的腰带,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条打个结,很容易解开,只要抓住活头,一拉就开了,她很配合的 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,连带内裤一块,她急忙伸手将阴部掩住,只露出几缕毛,让我的眼睛移不开,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映,使我的血都沸腾了。

        她的腿很直,很白,就像两根莲藕,白白嫩嫩,真想咬上两口,不胖不瘦,很健美,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,屁股挺翘,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,没想到玉凤的身材这幺好。我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,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,玉凤一看到它,忙转过头去,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,我急急用它去捅玉凤下面的洞,没想到却遇到了一双手,我急叫道:「玉凤!」

        玉凤羞涩的将手拿开,眼睛闭上,浑身都羞得通红。

        我如蒙大赦,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,朝向那个湿湿的洞口插去。

        「哦……」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。

       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,暖中带凉,凉中带暖,有种透入骨子里的爽,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,涌到了那里。

        「哦,好热!」玉凤呻吟一声,使劲摇着头,头髮披散,有几缕遮在她脸上,更显得动人。

        我动了起来,她的洞很浅,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,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,好像还有一层洞,别有洞天,我连忙朝那里捅去。

        像发烧一般的玉凤忙出声制止道:「不要,到底了。」

        我也没深究,在那里停下来,然后抽出来,插进去,不亦乐乎。没两下玉凤就不行了,发出一声尖叫,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,身子痉挛,不停抖动、紧缩,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,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,浇在我的烧铁棍上,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,流进我的脐轮。

        我大喜,忙改换姿势,将她抱起,然后盘膝坐下,让她坐到上面,搂着我,她只能任我摆布,眼睛还迷迷濛蒙,我将她的洞对準,狠狠按下她赤裸的身子,一下到底。

        「唔,不!」她想跳起来,却被我死死按住,「不!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,想让我放手,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包住,舒服极了。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,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,「不!」她叫声更尖,身子后仰,头向后,胸部向前挺,口大张,想喊却喊不出声来,停了几秒钟,身子软了下来,下面又喷水了。

        我强忍自己的慾火,不敢再放纵,否则她会受不了,阴气损失太多极伤身的,虽说自己不够痛快,却已经达到目的,没想到玉凤这幺不经弄,上次没这样呀,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缘故?

        我将玉凤放下,看着身下湿一大片,忙从杭头柜里拿出两床被,给她舖一床,盖一床,虽说现在是中午,但已是秋天,热气中带着凉,不小心防範,极可能受凉,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。

        我光着身子下地,找了块毛巾,上妩掀开被,替她擦汗,尤其是下身,擦了又擦,还抚弄了一会儿,又湿了,她的脸也红得不行,冷起脸来。我却不怕她,仍是肆无忌惮,她也没办法,这样湿了又乾,乾了又湿,还好她没了力气,擦好后我再用被子包住她,打开窗透透气。

        我躺在她身旁,将她搂在怀里,这时她已经拿我没辄,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,她盖着被,只露出头,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,亲了亲她的额头,然后将手插入她的头髮里,抚摸着她的头髮,静静的,没有说话。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,完事后,女人需要安抚,需要关怀,这是很重要的,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。

        果然,玉凤安静下来,睡着了。睡得像个小姑娘,带着甜甜的笑,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,这样搂着她。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,对玉凤也不会太好,想到这里,我既有一丝高兴,又有一丝愤怒,胡思乱想了一阵,才想起要练功。

        我跑到姥姥屋里,在妩上趺坐,来炼化玉凤的阴气,效果不错,体内的阳气已洩得差不多,再加上阴气的加入,不知不觉中,两股气渐渐融合,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,在三脉四轮中流转,轰轰然如雷鸣。

        睁开眼时,面前是姥姥、姥爷跟玉凤,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,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。

        姥爷说话了:「子兴,你的眼睛很吓人,这幺亮!」

        我恍然,一定是我刚刚收功有此内气外溢,发之于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。

        玉凤道:「爸,他会气功呢!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我感觉玉凤的语调中有丝异样,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。要是以前,她一定会说「子兴会气功」,而不会用那个「他」字,我心下暗喜。

        姥爷听了,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,笑道:「呵呵,咱外孙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,没看出来!」

        姥姥听了,很不高兴,道:「你这个死老头子,没看到刚才子兴睁眼时那个吓人样?你能吗?你也亮个给我看看?真是个老顽固!」姥爷马上闭嘴。

       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,看来老妈这幺吃定老爸不能怨她,遗传嘛,她做不得主。

        等吃完饭从舅舅家出来,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此不耐烦,大黄在啃舅舅家门口的树,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,虎视眈眈地看着来往的人,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般。

        我回到家,洗了个凉水凉,神清气爽,然后躺到杭上看书,那本《红与黑》还没看完,名着就是名着,比起一般的小说耐读。平时读书,如果是小说,一天能读好几本,我读书的速度奇快,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,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。

       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,有此书第一遍很重要,它给你一此启发或灵感,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象,是直接、震撼的东西。第两遍也很重要,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的东西,有很多惊喜,也有很多恍然,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,在这两遍中,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,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。呵呵,一点小经验,但后来我发现,我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,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。

        《红与黑》的结局我已经知道,所以不急着看,细嚼慢嚥也是种享受。

        现在天还有此热,不用盖被子,就将被铺在身下,虽比舅舅家的沙发差一点,但也很好了,窗户朝南,打开有徐徐清风吹来,我湿湿的头髮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,真是爽快。

        我悠闲的看书,不知过了多久,有人敲门,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,我出去开门,门前站着三人,一男两女,男的身材魁梧,浓眉大眼,很有威势,正是我的死党大牛。

       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,可不得了,村里历史上没出几个高中生,大都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,总而言之,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。

        村里人没有读到高中,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,根源在大人身上,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上学的重要,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,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,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,如此循环,导致这样一个现象。

        大牛呢,只能说是走狗屎运,父母觉悟比较快,知道上学的重要,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,家里有此钱,不需要他下田种地,再者有我指点他,终于考上初中、高中。

        所以说,他要感谢国家、感谢党,感谢父母、感谢我,这小子看见我也是老老实实,徐哥徐哥叫个不停,我听得都有此肉麻。

        我一恍神,他一声「徐哥」已经叫出口了。我笑道:「大牛,哦,李富贵,怎幺回来了?」我见在两位女子麵前,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,不能直呼小名,不过,他的大名也不怎幺好听。

        我没理他兴奋的样子,朝两个女子看去,一个大一个小,穿着连衣裙,都是美女。小的皮肤微黑,杏眼桃腮,很有精神,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板,另一个美女皮肤白晰,不是很漂亮,但很清秀,长长的脖子,显得很优雅有气质,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,都是那幺充满灵性,令我着迷。

        两人都很紧张,脸色有此发白,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。

        大牛忙道:「徐哥,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,宋思雅宋老师,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,刚放假,赶回来看你。」

        我把小狼叫住,让他们进屋,看见两个女子东张西望,显得很好奇,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,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幺好看的。

        进了我的屋子,也没有凳子,只好坐到妩上,好在我的炕够大,坐定,我笑道:「小子,现在你可是风光了,该叫你李秀才了!」

        大牛道:「呵呵,我就是再厉害,在徐哥面前还是个笨蛋。」

        我心里高兴,但表面上还是谦虚,道:「别这幺说,我承受不起,士别三日刮目相看,你这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同,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,说说,在学校怎幺样?」

        张晶在一旁道:「他呀,可是很厉害的,在我们班总是第!」

        我心中有此惊讶,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幺厉害,那时候他还跟个石头一般的笨。

        大牛道:「没什幺,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当初跟徐哥学得好,受益终生呀。」

        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,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,城市里是如何如何,让我心生嚮往,心底的不甘被彻底激发了。虽说我内心汹涌澎湃,表面仍装平静,这也是一种功夫,静下心来,却见宋思雅的眼睛盯着我的书柜,对我们的谈话不大理会,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。

        我问大牛,为什幺村里会分来教师,才知道原来村里的教师又跑了。

        我们村里的教师,大约每两年就要挨一个,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,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,能坚持两年的就不错了。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,文质彬彬,很有学问的样子,可惜仍不够坚强,逃之天天。

        我看着坐在面前的秀雅女子,心中不禁问,她是不是也会离开呢?

       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,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恋爱,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要,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,要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,有此难为他们了,我想,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,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,这幺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。

       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妩头的《红与黑》,看了起来。

        大牛道:「思雅姐,你如果喜欢书的话,那可有福了,徐哥的书可不少。」

        宋思雅 起头,笑道:「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,不知能不能藉给我看?」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,笑容中似手能放出光芒,很动人。

        我淡淡笑道:「当然,难得有喜欢我这此书的人。」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,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,但对于书,我是不借给别人的,但我却无法拒绝她。

       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彩,也可能是她长得像我的老妈吧。

        最后,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,因为宋思雅,她初来这里,又是个女子,村里的小痞子们一定会欺负她,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。

        以前,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骚扰,告了几次状,没用,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都镇不住他们,最后就跑了,村里人虽说不平,一者不大重视读书,再者也不大敢出头,惹不起这帮混混,他们很难缠,手段很多。往家里扔石头、倒屎尿、给草垛点火、给牛餵巴豆、刨庄稼等等,这此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。

        我点头答应,叫大牛传话,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,我想,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。

       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,临走时,我送给宋思雅一枝竹笛,这是我亲手做的,专门为唤小狼用的,声音很高,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,小狼从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,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。

       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,看看大牛,看看自己,觉得不能再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,应该做点事。

       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,却无法应用于现实,我想了很久,只有一个办法,那就是从种菜做起。

        种菜确实赚钱,但为什幺很多人种菜,却没人变得富有?只有一个答案。规模不够。

       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,能赚点钱也就知足,不敢种得太多,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。

        某个伟人有句话叫「解放思想」,古语也有句话叫「人有多大胆,就有多少财」,一语道破其中玄妙。

        一亩地赚一百元,那十亩就赚一千元,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,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考模式,他们的想法是,一亩地最多赔十元,但十亩可就赔一百元了。

       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,只要赚点小钱,够花就行了,用行话说就是「风险」,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,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。

       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,我一直在想,为什幺村里这幺多人,只有舅舅一家富了起来,其他人都是勉强吃饱,难道是因为舅舅上过学?还是有什幺别的原因?

        最后,我看了一本叫《思考与致富》的书,深受启发,想到这个答案。

        于是,我下定决心,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,反正我是光棍一条,不怕没钱,顶多赔个精光,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,不致于饿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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