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回金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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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什幺时候醒来,温君伸个懒腰,不禁喑然失笑,这一睡倒又弄了几个小娘儿。随手拿过下册来,翻到陈经济的段子,每到这段总让温君起性。
下面裙子内,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,隔了衣服,只顾插将进来.那金莲也不由人,把身子一耸,那话儿就隔了衣服,热烘烘的对着了.金莲正忍不过,用手掀经济 裙子,用力捏着阳物.经济慌不迭的替金莲扯下裤腰来,划的一声,却扯下一个裙 裥儿.金莲笑骂道:"蠢贼奴,还不曾偷惯怎的,恁小着胆,就慌不迭,倒把裙裥儿扯 吊了."就自家扯下裤腰,刚露出牝口,一腿搭在栏干上,就把经济阳物塞进牝口. 原来金莲鬼混了半晌,已是湿答答的,被经济用力一挺,便扑的进去了.经济道:" 我的亲亲,只是立了不尽根,怎幺处?" 金莲道:"胡乱抽送抽送,且再摆布.
这一段偷情写的妙极,虽然不是大段的床戏,却总是让温君百读不厌,妈妈的,这个小陈真是色胆包天了,小丈母娘也敢弄。看来只是话大,也不是一定行,小白脸也有小白脸的好处。梦里做武大是威风了,可总还觉得身短腿短,七十二招也使不全,差了些什幺。想着,温君攥住自己的家伙,上下弄着,一边翻开惹火的一段细品。 ....
二载相逢,一朝配偶。数年姻眷,一旦和谐。一个柳腰款摆,一个玉茎忙舒。 耳边诉雨意云情,枕上说山盟海誓,莺恣蝶采,猗妮搏弄百千般,狂云羞雨,娇媚 施逞千万态。一个低声不住叫亲亲,一个搂抱未免呼达达,正是:得多少柳色乍翻 新样,绿花容不减旧时红。
妇人搂着经济,经济亦揣挨着妇人,妇人唱:六娘子,入门来,将奴搂抱在怀, 奴把锦被儿伸开,俏冤家顽的十分怪, 将奴脚儿抬,脚儿抬,操乱了乌云 儿 歪。经济亦占回前词一首:
雨意相投情挂牵,休要闪的人孤眠,山盟海誓说千遍,残情上放着天,放着天 ,你又青春咱年少。
一面解退衣裤,就在一张春凳上,双凫飞肩,灵根半入,不胜绸缪。有生药名 水仙子为证:
当归半夏紫红石,可意槟榔招做女婿,浪蕩根插入蓖麻内。母丁香左右偎,大 麻花一阵昏迷,白水银扑簇簇下,红娘子心内喜,快活两片陈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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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见:情兴两和谐,楼定香肩温腮,手捻香乳绵似软,实奇哉,掀起脚儿脱绣 鞋,玉体着郎怀,舌送丁香口便开,到风颠鸾云雨罢,嘱多才,明朝千万早些来。
吃得酒浓上来,妇人娇眼也斜,乌云半坦,取出西门庆的淫器包儿,里面包着 相思套,颤声娇,银托子,勉铃,一弄儿淫器,教经济便在灯光影下。妇人便赤身 露体,仰卧在一张醉翁椅上儿,经济亦脱的上下没条丝,也对坐一椅,拿春意二十 四解本儿,在灯下照着样儿行事。妇人便叫春梅,你在后面推着你姐夫,只怕他身 子乏了。那春梅真个在身后推送,经济那话插入妇人牝中,往来抽送,十分畅美, 不可言尽。两个对面坐着椅子,春梅便在后边推送,三个串作一处,但见:一个不顾夫主 名分,一个那管上下尊卑,一个气的吁吁,犹如牛吼柳影,一个娇声历历,犹似莺 啭花间,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,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,一个寡妇房内翻为快活道 场,一个丈母根前变作行淫世界,一个把西门庆枕边风月尽付于娇婿,一个将韩寿 偷香手段,送与情娘,正是:写成今世不修书,结下生来欢喜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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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君看到欲火无以复加时,只感到一阵酥麻,滚烫精液喷射而出,温君平躺成个大字,心中又是一阵恼,好女人为什幺都被这些狗日弄了。今天怎幺也要弄一会才过瘾,想着就起来洗洗脸,打起精神到街头去了。屋里很凉,外头的太阳却很大,走不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个美人儿,穿着浅蓝的套裙,赤着小腿,从后面看小腿纤细圆润,肉色极白,粉色的足跟踩在白色高跟凉拖上很性感,温君远远地跟着,眼看着她进了一个小巷子,左右看时,没人,正午一般都很少有人。温君壮大了胆,从兜里摸出地摊上买来的迷香,管不管用就这一下子了,飞快地追过去,从后面将毛巾捂在女人的嘴上,女人吃了一惊,扭着身子挣扎了几个,力气也小,迷香也挺管用,瘫软在温君怀里。温君也吓了一头汗,打着哆嗦抱起女人柔软的身体,抄小路回去。好容易进门,将女人放在床上,咬了一个舌头,看着女人皎好的脸,是真的。女人挣扎时绷断了上衣的扣子,敞着胸,兰色的文胸上露着一抹白,温君长长呼吸几口气,才凑上去,嗅嗅女人身上散着体香,女人很年轻,也没有化妆,身上是一种淡淡的百合味。把女人短裤从最后的那只小脚上褪下来时,温君已经一身汗了,温君禁不住骂自己不争气。摸着女人温热的身体,不知从那儿下手了。温君抓起女人的脚,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仔细端详。女人的脚不大,保养得很好,趾甲剪得很精致,上面涂着浅兰的甲油,白皙的脚掌透着粉色,脚趾自然地蜷缩着,很可爱,小腿纤巧,往上去大腿更是白嫩,私处的阴毛不是太多,但黑亮黑亮的,很健康。温君分开女人的两腿,用手指掰开她的浅褐色的阴唇,露出湿润的嫩肉,果然是粉色的,用手指抚弄她的尿口,小小的孔甚至看不见。买迷香的商贩说有春药功能,也许是真的,不知道是迷香的功用还是女人经不起触觉的刺激,当温君用舌头轻舔了几下阴蒂,仿佛芝麻开门似地找到了让人百贪万爱的小洞,正可爱地张开蚌肉般的小嘴,吐出一种腥香,温君一时情蕩不已。女人嘤咛一声,温君吓了一吓,急忙再拿出迷香放在女人的鼻子上,迷香淡淡地散发在空气中,挺好闻。女人又沉睡过去,温君仔细看女人的五官,眼线很长,鼻尖微翘,嘴很小,下巴挺尖,好精致的一张女人脸,或许叫女孩更準确些,也就十八九的年龄。乳房不太大,形状很美,圆圆的,乳头很嫩的颜色。温君感觉涨得受不了,可是面对着这美好的躯体却无法联想慾望的满足,温君把女人翻过身,抚摸着她臀部美好的曲线,最后停在她的股沟上,感到下身的爆发,温君长歎口气,小心地为女人穿好衣服,给她穿凉鞋时还是禁不住亲了又亲那双白皙粉嫩的小脚,注视着它们,象石刻样印在心底。
黄牛好
温君把女人放在公园的长椅上,远远地看着女人莫名地醒来,检查着自己的东西,悄悄地回家,沉湎于性性梦和自己美好的回忆中。入夜时,梦真的来了,女人也穿着华丽的古装出场了,她是谁呢?生的长挑身材,打扮的如粉妆玉琢,头上珠翠堆满,凤翘双插,身穿大红通袖五彩妆花四兽麒麟袍儿,系着金镶碧玉带,下衬着花锦蓝裙,两边禁步叮咚,麝兰扑鼻。但见:
仪容娇媚,体态轻盈。姿性儿百伶百俐,身段儿不短不长。细弯弯两道蛾眉,直侵入鬓;滴流流一双凤眼,来往踅人。娇声儿似啭日流莺,嫩腰儿似弄风杨柳。端的是绮罗队里生来,却厌豪华气象,珠翠丛中长大,那堪雅淡梳汝。开遍海棠花,也不问夜来多少;标残杨柳絮,竟不知春意如何。轻移莲步,有蕊珠仙子之风流;款蹙湘裙,似水月观音之态度。正是:比花花解语,比玉玉生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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